慕浅反手(shǒu )握住她,微微凝眸道:你啊,就知道想着我,我有什么值得你担心的呀?反倒是你,一个人去到国外,人生地不熟的,我才要担心呢。
事实上,从陆沅郑重其事地要跟他说事时,他就隐约察觉到她(tā )要说的不会是什么好事,因此在她提到法国的第一时间,他就直接想到了最坏的那一(yī )点。
纵然他们从来没有就这个问题讨论过什么,可是她就是下意识觉得,他如果有孩子,就应该是个男孩儿。
好不容易抽出两个小时的空闲,这才一眨眼的工夫,他话都还没跟她说上两句,怎么就(jiù )到点了呢?
慕浅原本不打算大排筵席,可是看霍老爷子高兴得亲自手写请帖给一些老(lǎo )朋友,她也只能顺着他老人家的意思,爷爷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,我都听爷爷的。
陆沅听了,微微点了点头,道:嗯,有你和霍靳西在,他真有坏主意,应该也不可能执行。
就算她久居国外又怎(zěn )么样?霍靳西淡淡道,法国而已,十多个小时就到了。你要是想她,随时带祁然过去(qù )看她就是了。
陆沅一向有主见,同时也不想给其他人添麻烦,再加上慕浅这段时间在坐月子,如果不是有了决定,她大概是不会等到现在才跟她说的。
回到霍家,她安置好霍祁然,又把女儿交给月(yuè )嫂,这才下了楼。
陆沅顿了顿,终于抬眸看向慕浅,宴会结束我再跟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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